高山我梦Gamu-

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

麻雀 瑟桃/牛桃

  缺德文学,看视频的潦草产物,天雷滚滚,慎入(别骂我🤧)阿瑟很好,韬韬很好那谁不好🤧🤧🤧

     阿瑟是一个听话的孩子,从小到大都是。他和哥哥的路,从出生起就被安排好了,一个从商维护家族产业,一个进入娱乐圈巩固他爹的地位。阿瑟很少会发表自己的意见,他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,等待别人对他的安排和指点,像一个精致又漂亮的木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阿瑟给你接了个剧本你过来看一下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阿瑟有个综艺找你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阿瑟一会儿访谈你就这样讲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哦,好,阿瑟还是淡淡的,看不出情绪,他已经习惯扮演别人给的角色,尽管有很多人说他是个拙劣的演员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有时候会刷到大众给他的评价“最差劲的星二代”“与罗马越走越远的人”“人间灭火器”阿瑟对这些不置可否,倒是他新来的小助理经常为他鸣不平,愤愤的说“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真实的情况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的”阿瑟坐在窗边轻轻的说道,他又去看外面飞来飞去的麻雀,细细的阳光勾勒出他英挺的轮廓,又汇聚成一簇铺在他纤长的睫毛上,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,阿瑟便眯细了一双眼,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,总是刻意挺直的脊背终于也弯了下来,得以整个人舒适的趴在窗边,显得身子有些单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外界对他的质疑从未断过,因为父亲是著名导演,他也被要求做一个光明四射的明星,母亲是大美人,他就要时时刻刻注意保持身材,他的确是个出身就在罗马的人,所以与之相趁的,就是过度的关注 ,讥讽和嘲笑。小的时候被说的多了他也会去找陈红,一边哭一边问“妈妈我真的这么没用吗”他不明白,自己有在好好努力,为什么还不能令父亲满意,令大众满意,他的母亲总是很忙,应付完拍摄任务后只留给他一句“阿瑟乖,等你成了大明星,所有人就都会喜欢你了”便又匆匆离开,去赴下一场不知是何人的邀约。于是那句“可是我不想做明星”就卡在他的嗓子里,再没有说出口的机会。那时候他还很小,别的孩子上蹿下跳的时候,他已经顺应流行趋势被要求端坐在钢琴前两个小时,凹造一个小小神童的人设,去给他父亲增添一个教子有方的标签,尽管他的父亲看不上这外来的西洋乐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日复一日的练习,也换不来父亲的一句表扬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的成长之路都逃不开一篇名为“我想要成为xx”的作文,阿瑟自然也写过,他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的认着写下“我想要成为一只麻雀,因为不用关在笼子里可以自由的飞来飞去”毫无意外的,他得了零分,老师把他的作文当做反面教材当众宣读,最后又不忘问他,陈飞宇同学,请问人怎样变成麻雀呢。阿瑟便把头埋得很低,心里却想,总有人可以的,自在的飞来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次经纪人又给他带来了一个新的真人秀剧本,让他好好琢磨一下,背一背台词。其实他不明白,为什么真人秀也要有剧本,观众不是应该想看他们真实的样子吗,不过他又想,也是,不会有人喜欢看一个能对着麻雀呆坐一下午的人。父亲又打电话来,告诉他好好表现,这次合作的都是当红小生,不要总和在家里一样,板着一张脸,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和节目里都同伴营造一下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节目里的同伴?他早看过名单,这个真人秀参加的只有男性明星,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,只是和以往一样回答道“知道了,爸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知道,你哪次都说知道,可你那一次做好过……”陈导的声音透过手机一字不落的传到他耳朵里,他便不再说话,静静的听着,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,只是暮色四合,哪里还有麻雀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拍摄场地在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,阿瑟看着现场的工作人员和数不清的摄像机,没来由的口干舌燥。他的经纪人不知道在和导演嘀嘀咕咕什么,还不时的望向他,他便抿了抿嘴,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上前一起参加讨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喂,我跟导演说了,一会你跟我一组啊”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,如是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哎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哎什么哎,看你站在这不知所措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综艺新人 没关系,哥哥罩你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拉着手腕站到了合适的位置,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竟然会有人主动的选择自己,心里的那点忐忑也被抚平,忍不住嘴角上扬说“谢谢你啊,哥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很少有感觉如此轻松的时候,因为tao总是对他说“没事,哥在呢”他不明白tao为何要如此照顾自己,所有的麻烦琐碎的活都坚持他来承担,即便重新分组,也会竭尽所能的和自己一队。还有tao看着自己的眼神,伸手摸他头的动作,好似很亲密又好像带着拘谨,不过阿瑟还是不可避免的沉溺其中,毕竟这是第一个对他没有要求还待他好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节目播出后,关于他和tao的“cp”也一度上了热搜,父亲像是很满意,又打电话给他,这种热度 ,沾一波就好了,以后要注意保持距离,不要被打上标签,也别傻到被别人吸血。阿瑟不明白父亲的意思,因为他给tao所有的反应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,并没有刻意的迎合,因此他这次,没有听父亲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电话刚刚挂断,就被tao揽住脖子问“要不要陪哥哥去看海啊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哎?”阿瑟又一次被tao不同于常人的举动打的猝不及防,他看着手机凌晨一点的报时,问到“确定是现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啦,一句话,去不去”tao冲着阿瑟伸出手,神采飞扬,仿佛从不担心自己被拒绝。阿瑟看着他,没来由的觉得父亲这次说错了,于是紧紧抓住那只手说“走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不是第一次看到海,这对于他来说不算是稀奇的景色。只是往日他并不能体会到人们所形容的海的波澜壮阔,只觉得这海水一望无际,连吞噬一个人都是无声无息的。可是这一次不同,海有清辉与圆月为伴,他亦有tao在身侧,他不由自主的靠近身边人,想多贪恋一点他的温暖。tao拢住双手成喇叭状,大声的唱起歌来,与海浪交相辉映,又被海风裹挟着瞟向远方。末了还要问他一句“怎么样哥唱的好听吧,便宜你了,知道哥以前演唱会门票多少钱一张不”阿瑟好像找到了那个和麻雀一样自由的人,他也不由自主的被这种快乐的情绪所感染,看着tao用力点头“好听的哥,我喜欢的”他眼睛亮晶晶的,好似一只听话的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和tao的互动越来越自然,cp热度自然也越来越高,很快就传出了不一样的声音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陈大导演的儿子也要这样炒作啊,真是丢他老子的脸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哎,说不定就是他那老谋深算的爹教的呢,人家心眼子多着哩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看着那些越来越激烈的讨论,只觉得心如止水,因为他知道这次他们说错了。他对tao从来不是虚情假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又一次接到了父亲的来电,这一次陈导很生气,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还要那样,被别人绑着吸血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在电话这头同样握紧拳头大声的反驳“他不是那样的人”对面的陈导便忽然没了声音,过了许久才传出一句“你要疯了,陈飞宇”而后就是一阵忙音。阿瑟心如擂鼓,可他觉得自己没做错,他涨红了脸,眼眶发热却又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,单薄的脊背弯成新月的弧度靠在tao的肩头,tao抚过阿瑟日益长长的头发在他耳边低低的安慰“没有必要的”阿瑟的头埋得更低,修长的四肢也蜷缩起来好似这样就能完整的被tao收进怀里,他小心翼翼的去蹭tao的脖颈,滚烫的液体让tao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喜欢的哥,我喜欢的”阿瑟紧紧握住tao的手指,温柔又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陈导从来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权威,即便是他的小儿子。阿瑟很快就收到了父亲寄来的照片,密密麻麻的全是tao与另一个男人的过往。那时的tao还很青涩,栗色的长发飞扬,很随意的靠在男人肩上,眼角眉稍都带着笑意。舞台上,人群里他们都那么亲密的挨在一起,仿佛中间再容不下第三个人。陈导甚至神通广大的找到了tao的病历,多次的问诊记录表明了tao对那人深切的思念,阿瑟颤抖着手将照片翻了一遍又一遍,屋外雷声阵阵,很快下起雨来,落在阿瑟眼里,阿瑟心上,他看着照片中男人与自己相似的脸,终于呜咽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 阿瑟一直以为tao是自由的,他总是放肆的笑,大声的唱歌,喜欢一个人在海边散步,像一只不受拘束的飞鸟,现在阿瑟才知道,原来tao和自己一样,都生活在笼子里,他忽然就很想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染上了失眠的毛病,以前在韩国的时候白天在练习室泡一天,晚上还有精力同kirs厮混,而后倒头就睡,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,明明闭着眼却睡意全无,大片大片的光阴去用来回忆。tao知道,他不该这样的。就这样胡思乱想着,他终于有了点稀薄的睡意,迷迷糊糊得要入睡时,又被疯狂震动的手机搅得睡意全无,他不禁有些恼怒,他明令规定过,非工作时间谁都不能打扰他,却又在看清来电人时发出长长的叹息。这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Tao赤着脚去给阿瑟开门,冰凉的地面让他的头脑逐渐冷静,他实在不应该去招惹阿瑟的,仅仅因为一张相似的面孔。其实kirs的样子他都有些记不清了,一同模糊的还有那些拼搏的日子,相互扶持的岁月,以及那句“22岁,想成为和队长一样的人”他和kirs纠纠缠缠了十几年,最终以对方锒铛入狱为结局。tao有时候不明白,是时间改变了一个人还是kirs本身就如此不堪,他翻遍了记忆也不敢相信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与面目可憎qjf是一个人,那个说着热爱音乐热爱舞台的kirs,那个事事追求完美的kirs,那个自己以之为奋斗目标的Kris。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的头又开始疼了

   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没有办法,他只能这样踏着回忆,一步一步 走向命运给他的另一扇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打开门,看到湿淋淋的阿瑟,雨水顺着刘海融进眼眶,晕染出红彤彤的眼圈,眼睛眨巴眨巴,像一条淋湿了的小狗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 一下子就笑了,侧身让过门问他“做什么搞的和偶像剧一样”

阿瑟看着他,瞳仁又黑又亮,哪眼里竟有无限的专著与柔和,他张了张嘴吐出几个字“哥,我想跟着你”tao如遭雷惊愣在原地,阿瑟的耳尖却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想这次可玩大了,他没想到京圈太子爷如此的纯情,一开始他以为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互惠互利,阿瑟需要热度,而他需要一个排遣对象。他有时候看着阿瑟,会想起首尔的风,他挂在kirs的背上,央他给自己买一份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就这样住了下来,说不清是以什么身份。他们做爱却不说爱,阿瑟总是很温柔的从tao的额头吻至唇角,一声一声的叫他哥,tao惊讶一个人的眼睛里怎么能有这么多水光,氤氤氲氲的,让自己分不清今夕何夕。kirs在情事里很少顾及他的感受,Kris总是霸道的,从不管tao要歇一歇,他一遍遍的,身体力行的,告诉tao这就是他的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阿瑟只能看着自己做的那些菜慢慢冷掉,偶尔tao会夸他做的菜好吃,阿瑟就会浅浅的笑说“其实我从小就想做个厨师来着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陈导的亲儿子,阿瑟还是接到了新剧本,为了贴近男主形象,他去染了一头金发,他本就生的白,阳光下他的脸俊美得有些不真实,小助理看了赞不绝口,说简直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男主。“是吗”阿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说不清更像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ao带着一身酒气回来,看见阿瑟竟有些恼怒,他气冲冲的问他怎么还不走,他可不敢收留大导演的儿子。阿瑟任他撒气,末了抿了抿唇说“哥饿不饿,我煮了粥给你”tao一下子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只能坐在桌前看着阿瑟忙来忙去。阿瑟的头发太过扎眼,tao一下子就想起来曾经那个惊为天人的少年,22岁,金发,tao捂着脸笑了起来,老天爷真的很爱跟他开玩笑,掌心很快湿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还是吻他,温柔又虔诚,tao却毫无征兆的给了他一巴掌,tao的酒意上来,气血上涌,他脸色绯红,眼角流下泪来,哆哆嗦嗦的问“为什么,你为什么……”不知是问眼前的阿瑟还是问远在天边的kirs。阿瑟也不恼,牵过他的手耐心的吻过“没关系的哥,没关系的”

         于是tao的泪就流的更凶,他想,不该是这样子的,他一下子翻过身主动做到阿瑟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Tao痛的脸色发白,他和kirs恶人自有恶人磨,可是阿瑟不应该被牵扯进来。阿瑟没有办法,只能小心翼翼的扶着他,告诉他“慢点哥,没关系的,我没关系的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瑟自己关在笼子里,他就想用爱去打破tao的笼子。可是他掰着手指算,不知道该怎么战胜tao和kirs的十几年。

      缺德文学别骂我,最后就是阿瑟走了,成了大明星拿到自主权又做了厨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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